闭门造车

 

【一八】弄假成真(上)

*新坑,梗授权在这儿

表白失败的张启山长久不曾与齐铁嘴见面,但某天突然得知齐铁嘴受伤且失忆的消息。在二月红等人的撮合下,张启山负责起了照顾齐铁嘴的责任。在张启山的细心照料下,齐铁嘴渐渐发觉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只是“好朋友”那么简单……

ooc我的锅,可以接受请继续阅读


正文:

车刚在齐家香堂门口停下,尚未停稳,后座车门就立马打开,里面的人迫不及待地下车,往香堂里面走去。

“佛爷,您来了。”小满已在门口等候,见到张启山也不多话,直把人往里间引去。

“他现在怎么样了?”张启山走得快,小满几乎要小跑才能跟上他的脚步。

“命是保住了,九爷请的西医也看过了。外伤倒是其次,可后脑的伤比较严重,怕是有淤血,现在还昏迷着。”

说话间,二人已经来到了卧室。张启山径直推开了房门。

二月红、狗五、解九都在,张启山朝他们点了点头算作打招呼。二月红和解九给他让了位置,让他站在床头。

床上的人面色苍白,头上缠着纱布,躺在被窝里似是安静的睡着了。但在场的人都知道,他们差一点经历一场生离死别。


张启山原本在军营办公,突然手下来报,称齐八爷上山给人看坟不慎跌入盗洞,现正在香堂实施抢救,二爷九爷五爷都赶了过去,连九爷家医院的西医也被招呼了去。

听完报告,张启山立马丢下手头的文件,喊来副官,踩着油门一路狂飙到齐家香堂。

一路上,张启山的心狂跳不止,一幕幕好的不好的景象在他脑海里飞过,他完全无法想象如果这个人从他生命里消失了他要怎么办。他和齐铁嘴相识的这些年,他已经习惯对方的唠叨、扮怂、贴心,平时总是一副怕事的样子,但关键时刻绝不含糊。他也喜欢了这个人这么多年,从一开始的朦胧,到后来用各种借口传唤见面。直到再也压抑不住表露了心迹却被无情拒绝……

是的,他被拒绝了。

每每想到这件事,张启山就有些后悔。不应该说出来的,说出来的话连朋友也没法做了,再也不能用“家里刚拿来新鲜的猪蹄”为理由叫人来吃饭了。可是,藏得久了,始终是要暴露的。


也许是那天的天气太舒适,齐家的梅花开得正好,张启山站在树下,看着齐铁嘴露出小酒窝和虎牙,笑着和他说话,没忍住就把心里藏了许久的话说了出来。

他记得当时的齐铁嘴瞬间收回了笑容,脸色有些尴尬。

“您是在说笑吧,佛爷?”

“没有,我是认真的。老八,我对你一直都……”

“佛爷!”齐铁嘴打断了他,神情变得严肃起来,“佛爷,您是长沙城的布防官,您身上肩负着保护长沙百姓的责任。您不可以任性,不能落人口舌。您是长沙的脊梁骨,这脊梁骨要是倒了,底下的还能安稳吗?”

“难道我就没有自己选择爱人的权利吗?”

“您有,但不会是我。”

说完,齐铁嘴转身就要往里走,但迈开一步后停了下来,背对着张启山说:“佛爷,以后您有事可以找其他几门商量,老八才疏学浅,能做的仅限于此。”

张启山看着齐铁嘴走远的背影,一直到消失不见才转身走出香堂。

那天之后,齐铁嘴果然没有再来张府。期间张启山不死心,派人去齐府请了几次,都以各种借口回绝了。再后来,张启山忙于公务,也不再做无用功。他在军营的时间比在家的时间还长,因为一旦闲下来,他就会想起齐铁嘴,想起以前齐铁嘴在他身边的种种。

可没想到,再见到那人时,会是这幅情景。


张启山坐在床边,握住了对方的手,满眼都是心疼。二月红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,说:“别太担心了,医生说只要他醒来就会没事的。”

“嗯。”张启山维持着姿势没有动,“谢谢你们。”

“客气了,都是兄弟。”

二月红用眼神示意另外两人,三人默契地退出了房间,让张启山和齐铁嘴单独相处一会儿。

张启山看着对方紧闭的眼,心里既内疚又后怕,内疚的是如果当初没有一时头脑发热表白被人拒之千里之外,或许他能护人周全。怕的是万一再也见不到,那他要如何是好?之前就算被人厌弃,说好不再见面,但起码他知道对方仍在自己所及的地方好好的活着,实在想念还能偷偷看几眼。可人都没有了,他还有什么念想?

深深吸了口气平稳了心情,张启山伸出手抚上了齐铁嘴的脸,避开了头上的纱布,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描绘了眉眼,然后手掌贴上脸颊。数月未见,人都瘦了。

他像对待珍贵物品那般轻抚着,心里期盼着快点醒过来。


张启山轻轻地把门合上,走到前庭看到二月红站在树下,听见背后有声音传来,回了头。

“佛爷”

“嗯”

“五爷和九爷先回去了,让我和你说一声。”
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
张启山心情不佳,说话惜字如金。二月红叹了口气,安慰道:“别想太多,八爷的情况还算好,这几天就会醒过来。佛爷有空多来陪陪他吧。”

“我会的。可就怕……”张启山难得说话犹豫。

“怕什么?”

“怕他醒来不愿见到我。”

张启山说这话的时候满眼落寞。二月红大概能猜到其中的缘由,不过这是那两人之间的纠葛,他也不方便插手。

其实他们俩的关系九门中人或多或少心里有底。张大佛爷对外一向威严冷酷,却对齐八爷十分上心,凡事都与齐八爷商量,下墓带着,危险护着,莲藕猪蹄炖着,要说他张大佛爷对齐八爷没点心思,谁都不信。可齐八爷倒像是什么也不知道似的,在关键一环上始终保持界限,认定了彼此间的“兄弟”关系。

虽然替张启山觉得心酸,但不得不承认,齐铁嘴这么做也是为了大局考虑。他们都是长沙城有头有脸的人物,张启山还是布防官,多少人盯着的位置。稍有不慎,皆是把柄。

二月红十分理解齐铁嘴的态度,无论他心里有没有对方,这么做是对两人来说最好的方式。只不过张启山看上去并不怎么好受就是了。

“别这么说,这么多年,你对老八如何,我们都看在眼里,想必他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对你冷眼相待。”

“可是,我——”张启山刚要说丧气话,被二月红打断。

“张大佛爷也有不自信的时候?”

张启山看着二月红调侃的神情,自觉无法反驳。想他张启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患得患失了?只要对方是齐铁嘴,就特别容易失态。也许老八说得对,和他在一起会成为软肋。

二月红收起方调笑的情绪,拍拍张启山的肩,说:“不管怎样,别太为难自己,就当给自己喘口气的机会,别整天扎在军营里。”

张启山想了想,点点头:“嗯,我会的。”

“那我就先走了,你再去看看老八。”

“嗯。”


之后的两天,张启山一有空就待在齐家香堂,甚至把文件都放在齐府处理。晚上他就趴在齐铁嘴的床边休息,张副官和小满劝他回家休息,他也不听。

第三天中午,张启山简单用过午饭之后就回去开会。他照例对着床上的人说了一句“我走了,待会儿再来看你”,也不管对方能否听见。接过副官递来的外套和军帽,张启山走出了齐家大门,上了车。

等开完会再回到香堂,已经是下午两点。

张启山拎着路上顺手买的糕点,向里间走去。他知道齐铁嘴喜欢这家的糕点,尽管现在人还没醒,但备着总是好的,说不定马上就能醒来吃了。

走在过道上的时候,他听见房间里传来小满大声说话的声音。难道是人醒了?

想到这,张启山立马上前一把推开了房门。听到声响,房间内五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他。可张启山眼里只有原本还躺在床上不知何时会醒,此刻却坐起身的齐铁嘴。

空气安静了片刻,回过神来的张启山想要控制住开心的表情,但却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。他把手上的东西塞给张副官,往前几步在床边站定。他有好多话想说,但说出口却是磕磕绊绊。

“你,你醒了。哦对了,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糕点,刚做好的。”他转过身把副官手里的糕点又拿了回来,放在了齐铁嘴面前。

齐铁嘴眨眨眼,没有回话,直愣愣地盯着他,神眼里带着迷茫。

张启山有些紧张,难道老八连话也不愿和自己说了?刚刚还雀跃的心情,此刻跌入低谷。

一旁的二月红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,开口道:“其实,是出了点问题……”

张启山不解地望向二月红。

“还是曹医生来说吧。”二月红指了指床另一边的穿着白大褂的男人,看样子是解九医院里的医生了。

曹医生点了点头,又朝张启山解释道:“之前我们最害怕的就是脑内淤血会对大脑神经产生损伤,最严重的情况会导致植物人,所以只能等人醒来。没想到人是醒了,但淤血还是对脑部产生了压迫影响,齐八爷他——失忆了。”

“什么?!”张副官一声惊呼,又连忙捂住自己的嘴,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。再看向自家长官,也是一副难以接受的样子。

在场的二月红、解九和小满却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,小满甚至眼里泛起了泪花。


开玩笑的吧?

张启山盯着完全在状况外的齐铁嘴,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的人失忆了这件事。失忆了就意味着,他们一起经历的那些年,他全部都忘记了。他们一起下墓,一起研究矿山,他给他平安福,他去武馆救他……所有的,全部不记得了。

张启山望着齐铁嘴的眼睛,仿佛想从他眼神里读出开玩笑的成分。但对方始终一脸茫然,被看得久了有些尴尬地想要回避。

“佛爷,你冷静些。”二月红开口试图让张启山稳定情绪。

张启山又看了片刻,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。他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对着齐铁嘴说:“对不起,我刚刚,只是一时无法接受。”

齐铁嘴抿着嘴摇了摇头。

解九这时问出了一句:“那我们能做什么呢?”

曹医生回答道:“造成失忆的成因比较复杂,你们暂时能做的就是多陪着病人,带他到熟悉的地方,给他讲讲以前的事,或许能刺激他的记忆。”

“那行,曹医生,我先送你回去吧。”

“有劳九爷了。”

解九出门送医生,房间里又安静了下来。小满率先反应过来,去柜子里倒腾了一会儿,拿出一张照片和几本书。

“爷,你看,这是老爷夫人还在世时候的全家福。还有这几本书,您一直研究的,上头还有您的笔记。”他把照片和书摊开在床上,齐铁嘴拿起照片看了看,没什么反应。

小满又拿来齐铁嘴平时算命用的家伙,摆放在眼前:“您看,这些你总该认得的吧!罗盘、龟甲、铜钱,还有您亲自画的符。”

齐铁嘴一件件拿过来看,但还是摇了摇头。他一点儿也想不起来这些东西,还有眼前的这几个人和他是什么关系。

小满急得快哭了,激动地嚷着:“爷,您怎么能全忘了呢?我是小满啊, 从小就在齐家跟着您,您还救过我的命。您可是九门的八爷,齐家的家主啊!您要是全部记得了,齐家可怎么办啊!”

“小满你镇定点。”二月红劝着失控的小满。

张启山见小满已经开始落泪,转头对副官说道:“副官,你先带小满出去。”

“是。”张副官拍拍小满的肩以示安慰,把人带出了房间。

“他……怎么回事?”一直没说话的齐铁嘴朝着门口的方向问道。

二月红解释道:“他是你家伙计,从小跟着你,收你们家照顾。你爹娘去世后你遣散了其余的伙计,只留下他一人,你还救过他的命。”

“哦,这样啊。那他一定是我最亲近的人吧?”

二月红和张启山对视了一眼,神情复杂。

“也可以这么说吧。”二月红不知道该怎么说,只好顺水推舟。他看了看张启山的脸色,不怎么好。

“那你们二位是……?”齐铁嘴又问。

“我是二月红,这位是张启山张大佛爷。”二月红指了指张启山。

齐铁嘴歪头一笑:“佛爷?好新奇的称号呀。”

二月红也跟着笑了,说:“这还是你帮他得来的称号呢。”

“我?”齐铁嘴指着自己,二月红点了点头。

接着,二月红就向他解释起长沙九门的事情来。张启山没有插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齐铁嘴认真听讲的脸。眼前的人恬静乖巧的一面许久未见,大多数时候,他觉得对方是刻意扮怂耍宝。奇门八算真正的实力,他怎能不知。


过了没多久,送完医生的解九回来了,后头还跟着门口遇见的吴老狗。

吴老狗在外忙了一天,刚到家就听说了齐铁嘴的事,立马赶了过来。虽然两人经常拌嘴互损,但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兄弟,这会儿也很担忧对方的病情。

有了吴老狗,房间里热闹了许多。他和齐铁嘴说了很多小时候的趣事,怎么联合捉弄霍七娘,被追得满街跑等等等等。

虽然还是没能记起以前的事请来,但齐铁嘴还是开心地听完了大家的回忆。这让他觉得自己并非是孤单一人,他还有朋友。只不过没有了亲人,他不知道这些年自己是怎么支撑起这个家的。能在九门中以一个小香堂立足,想必是经历了一段十分疾苦的日子。


“要我说啊,老八你失忆了,最难过的应该是佛爷。”吴老狗随手拿了桌上的糕点咬了一口。旁边的解九用手肘捣了他一把,害他差点把糕点吐了出来。吴老狗刚要发作,解九用眼神示意。顺着解九的眼神看过去,他看到对面张启山投来不善的目光,瞬间闭了嘴。

齐铁嘴左看看右看看,不知道两边在搞什么小动作,也不知道吴老狗说的什么意思。他疑惑地问了一句:“为什么这么说啊?”

“呃……”吴老狗这时却吞吞吐吐了起来。他看了解九一眼,对方只是推了推眼镜,并不打算帮忙说话。而对面的二月红也是一副“你自己看着办”的模样。最后,还是当事人出来打了圆场。

“你我同是九门中人,对你的遭遇大家都很难过。只不过平日里我受你的帮助颇多,没能护好你,我感到十分愧疚。”

齐铁嘴听后连忙摆摆手说道:“佛爷不必如此。我听小满说,是我自己不小心跌入盗洞的,和佛爷没有关系,您不必自责。”

“我之前说过,会护你周全。但眼下你变成这样,我却无能为力……”张启山低垂着眼,似乎很内疚的样子,惹得齐铁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是好。听描述,九门老大张大佛爷应该是一个冷静果断,处事不惊的人。可现在,这个人却好像如此脆弱的样子。齐铁嘴不解,难道他和张大佛爷的关系比其他几门更要好?

解九和吴老狗看着气氛有些不对劲,但又不知道能说些什么。解九瞥了吴老狗一眼表示“让你乱说话”,吴老狗翻了个白眼表示他也不知道会变成这样。二月红清了清嗓子,打破了尴尬的局面。

“佛爷,八爷说得对,这件事是个意外,您不必觉得是自己的过错。您以后多来陪陪八爷,说些以前的事,帮他恢复记忆就行了。”

“或者,佛爷也可以带八爷去一些他常去的地方。”解九爷附和道。

“八爷最常去的地方不就是张府吗?”吴老狗冷不丁又冒出来一句,虽然声音不大,但在场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。四双齐刷刷盯着他,齐铁嘴仍旧一脸困惑,解九觉得这人无药可救,二月红表情意味不明,张启山则是被戳穿后有些尴尬。

“呃,因为我经常有事找你商量,所以你来我府中的次数比较多。”张启山委婉得解释着,但他心里明白,这只不过是他想见人的借口而已。

解九顺水推舟接着说:“是啊,佛爷有什么事都会与八爷商量,对八爷十分信任。而且八爷的能力对佛爷也大有用处,不光是奇闻异事探矿下墓,你们俩上北平新月饭店的时候,八爷还拿出了全部身家助佛爷拍得珍贵药材。”

“还有这种事?”齐铁嘴很是吃惊,他看起来没有张大佛爷那么有钱有权,怎么还需要他拿出全部身家来帮忙?看来,他俩的关系确实很好。

“对对对”吴老五见状也跟着说起往事来,“听说那次你们经历了好大的风险,老八你还跳了火车!不过这也不算稀奇。当年你被日本人抓走掉在悬梁上,佛爷只身一人前往,以一敌众,身中数十刀,愣是把你救了下来。可以说,你们俩这是过命的交情。”

齐铁嘴不可思议地看向张启山,说:“这是真的吗,佛爷?你怎么能一个人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呢?”

“都过去了,而且我现在不也好好的吗?”张启山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。关于当年的事,虽以身犯险,但他完全不后悔。得知齐铁嘴被抓的时候,他立马慌了,来不及喊人就孤身冲了进去。他只知道晚一步,就多一份危险。要说在事情发生之前他对齐铁嘴的感情还只是朦朦胧胧,事情发生之后,他满脑子只有想要一辈子保护这个人的冲动。

一直没说话的二月红开了口:“所以啊,五爷说的没有错。老八你出了事,佛爷比我们的都要着急。”

张启山给了二月红一个颜色,小声地说:“你怎么也说这种话?”

二月红没有理会,自顾自的继续说道:“佛爷对你的喜好和习惯也比较了解,而且佛爷最近事情没那么多,可以多带你出去走走。至于张府,那里的厨师出了名的擅长莲藕炖猪蹄,你可以过去尝尝。”

齐铁嘴没有立马答应,而是望着张启山。张启山看着一边是齐铁嘴带着询问的眼神,另一边是二月红“快答应他”的眼神,只好点了点头。

“行,我最近不是很忙,就陪你多逛逛。”

二月红满意地笑着点点头,另一边的解九推了一把眼镜,吴老狗撸了几下怀里的三寸钉。三人都觉得这个提议十分合理。


又聊了一会儿,天渐渐黑了。二月红要回家陪丫头吃饭先告辞,解九明天要赶去外地谈生意也跟着走了。吴老狗想起来自己还有狗要训练,也跟了出去。房间里只剩下张启山和齐铁嘴。

两人一时无话。齐铁嘴还在消化今天的大量信息,张启山则是有些头疼,那三个人怎么就让他揽下了这个活。解九吴老狗爱起哄也就算了,连二月红也把自己卖了,这叫什么事儿?

二月红是知道自己处于尴尬境地,还是把自己往那儿推,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。如果说想帮自己一把的话,他比谁都明白齐铁嘴是怎么看待两人之间的关系。

送二月红出门的时候,张启山问过二月红为什么要这么做,难道不怕齐铁嘴恢复记忆之后不高兴?。而二月红却说,他认为齐铁嘴并没有真的想拒人以千里之外,况且这只是作为好兄弟之间的帮助,就算齐铁嘴日后回忆起来,也不能指责什么。

“佛爷,适当的时侯为自己考虑一下也不为过。人都有私心,你也不希望发生这种事还能保持不相往来吧?你心里怎么想的,不必去拘束。还是给自己留点空间吧。”

张启山低着头一直想着这番话,直到小满来提醒可以吃饭,他才问齐铁嘴:“给你端进来吗?”

“不了,坐了一天了,我想下地走走。”说着,齐铁嘴就要下床,张启山适时扶了他一把。

“谢谢。”

“不用客气。”


晚饭叫了齐铁嘴经常去的那家酒楼的菜。张启山看齐铁嘴胃口还是和以前一样好,略微放心了些。

“下次去我家吧,让厨房给你做莲藕炖猪蹄。”

“好呀。”齐铁嘴笑得露出了小虎牙和酒窝。


TBC


*再来说两句:

好多天以前要的授权,在那之前也纠结了很久要不要写这个梗以及授权的问题,最后还是去要了一个授权,还跑去了TW网站(。

是一个开车梗来着,车估计下一章吧,这次一定不会写很多章的(略带心虚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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